…」
「抛弃你?」
谭若悠再次冷笑,「说什么金童玉女,说什么神话情侣,自古以来,在感情上能做到忠贞的从来都只有女子!对于仰慕者,我可以做到冷若冰霜,不屑一顾,他却来者不拒,对她们微笑,享受她们的崇拜和青睐,把关系处理得模糊而暖昧。这就是叶子新,你的生父,他用最恶劣的方式把我对他的爱情消磨殆尽,剩下的只有不甘,只有愤怒,和永无止境的怨恨!」
谢语清开始害怕,慌张地喊道:「妈妈……」
然而谭若悠没有理她,话题一旦打开,十几年的积怨便如汹涌而来的潮水,冲垮心的堤坝,只求发泄,顾不得任何后果。
「他说我无理取闹,陷入爱情中的女孩子患得患失,因害怕爱被分享,也算是无理取闹吗?我要惟一和专注的爱情有什么不对?我们开始争吵,一次又一次,冷战,和好,再吵,再冷战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