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……」像是在回答他,但那模糊的呓语让人听不清。
渠令霁浓眉揪紧,凝视著她略显苍白的脸蛋,心中有股不安。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,竟会使事情变得这么严重。
练凤自从那次几乎将胆汁都给吐出来后,又再度病倒,一下子发烧、一下子头痛,连饭也吃不下,绝美清丽的小睑就这么消瘦下去,让他冰冷的心也泛起了阵阵的彷徨和忧悸。
她看来好柔弱,那纤柔的模样足以让全天下人都想要呵护她、保护她。
走向床榻前,他用著自己都没察觉的轻柔力度拂去了她小脸上的发丝,并拉高了棉被,让她睡得更安稳些。
等等,他在做什么?这么的温柔?这样的人……是他吗?
这简直太、太不可思议了。
收回手,他愠恼地想逃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