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云来看飞白时,发现他正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发呆。
飞白自从昨日被父亲训了一顿后,一直愁眉不展,苦思良久,仍然想不出办法解决这笔感情烂帐。不论他跟无情是否会有结果,娶她的同父异母妹妹却是一件绝对该死的不道德之事。
包何况无情对他用情如此之深,他实在不忍心辜负她。可是他又不能违逆父母的意思,这件事真是令他伤透脑筋烦透心。
「飞白。」行云走到他的身前,举起手掌在他眼前挥了挥,飞白如梦初醒般地瞪著行云好一会儿,才坐起身,神色愁苦地长叹了口气。
「飞白,你在想什么?这么入神。」行云坐进他身旁的石凳关切地问。
飞白蠕了蠕嘴唇,恨不得将心头的委屈和痛苦都一古脑地告诉好友,可是话到嘴边,却不知从何说起,倒是冒出一句让行云听了后莫名其妙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