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新婚的当口大伙替你感到开心,不愿意扫你兴呀。尤其老陈,直说一辈子就这么一次,绝不能打扰你们小俩口。」
「树儿,你去地下室把车子开上来。」袁七英把钥匙交给老婆,指著右侧的车道出入口,推推她。等寇冰树乖顺地消失在入口处,他才大皱其脸,回身质问:
「到底怎么回事?什么时候的事?是陈老头旧疾复发吗?」
「不是老陈,是老陈那口子,陈大姐啦!她说是开心你居然讨得到老婆,脾气这么糟还有人肯下嫁,你这辈子不会孤孤单单,一年到头都到各家打野食,老了沦落街头当街民……」
「这些话我早就倒背如流三万年啦!说、重、点。」袁七英咬牙切齿,又有些释然,贼老太婆的病情若不是不严重就是控制住了,和她情同家人的老家伙们,才有心情废话不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