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?他指的是洞房花烛夜吗?她真的成为这个人的妻子?她不要!她不愿与他同床共枕,在她所规划的未来当中,不曾有过他的存在,一直都是严焱的。
「怎么了?」新郎倌见她彷佛入了定般一动也不动,疑惑的回头看。这一看,教他吓了一大跳。「妳怎么哭了?」
「我?哭了?有吗?」她愣愣地重复他的话。
她哭了?为何要哭?今儿个是她的大喜之日,她应该高兴而非是痛哭啊!但眼泪为何会不受控制的流下?谁来告诉她?
「我知道嫁给我是委屈了妳,如果妳不要这桩婚事,我愿意放妳走。」新郎倌明白自个儿体弱,随时都可能会死去,就这么拖住一个清白美丽的姑娘,是太委屈她了。
他的温柔与体贴更加深了她的痛楚,令她难受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