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更半夜的,承先在外面大吵大闹起来:「晓月,你出来!我们谈一谈……」
整个晚上他就只会重复这句话,几个邻居出来骂都被承先顶了回去,对骂的声音连两条街外都听得见。
我把头蒙在棉被当中假装没听到。
真丢脸,那些桥段搬到六○年代的文艺爱情电影当中都嫌肉麻,何况是这个属于新世纪的年代。
当初我到底爱上他哪一点?又不是十六岁少女,居然被他迷得团团转?
我在棉被当中,跟病魔、还有自己的良心挣扎,过了大半夜才流了一身汗,痛苦的睡著。清晨醒来,发现自己的病包严重了一点。
我终于下定决心要逃出这里,门口被挡著,如果要出去,只能从后阳台。
幸好只是二楼,慢慢爬下去不难。
穿上轻便的衣服后,我撑著虚弱的身体,跳上了一楼的遮雨棚,然后脚踩上二楼突起的地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