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错的明明是他,他有什么资格对著我大吼大叫?我觉得非常委屈。难怪有人说艺术家多半有些疯狂的成分,承先的血液当中一定流动著那些无可救药的冲动。
他守在门口整整一天一夜,为的就是找我好好谈一谈?
我不愿意。
有什么好谈的?
真相,我已经了然于心,再谈下去也只是重现昨晚种种难堪的场面,何苦来哉。
由门口的谈话声,我知道小朱曾经来过几次,劝不走承先,只好送了一些饮水、食物给他。
我打从心底为这个女人感到可怜,自己的男人守著别的女人,她却只能送茶送水,屈居老二,她算是颇有情义,肯不计代价的守在他身边。
这我绝对做不到。
一份爱情就像一份投资,如果没有红利,起码他要是我的拥有物,完完全全为我一个人所独有,我没有伟大的情操,我只是一个想要独占住爱人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