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就是看不惯皇上和太子对于房笑天的处处隐忍和礼让,忍无可忍无须再忍。
这几年来,皇上对他的不曾苛责,已经养成了他狂妄自大、以为全天下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他。
「皇叔,笑天的确是父皇的皇子、我的皇弟,皇叔要是再口不择言,那么……」严登云故意不把话说完,只是眼神凌厉地瞪著理亲王。
那种与皇上如出一辙、不怒自威的气势,倒教原本气势汹汹的理亲王当下弱了三分,他这时才终于找回一些被房笑天气得出窍的理智,也才意识到自己的口不择言许会惹下大祸。
「皇上,皇弟不是那个意思,皇弟只是气极了,房笑天那小子仗著皇上对他的疼爱愧疚,竟然威逼京尹吴崇三纵放与钦犯勾结的商家尚初儿,皇上若是再不治治他的无法无天,只怕会毁坏国之纲纪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