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道浓密整齐的卧蚕眉,褶痕深秀的眼皮此时疲惫地垂下,以些微凌乱且浓黑的睫毛掩饰住莫测高深的眼神。
通常是莫测高深的。只有在他勃发时,她才可以完全掌握到裹头的热情,炽热灼人且势在必得。就像她第一次见到他那样。
轻轻颤抖了起来。
原来在两人第一次见面时,他就对她势在必得了,怪不得会提出那项协定。
她不禁要猜测,如果她当时没答应,照天是否会放过她?
不,他是个不轻易接受人拒绝的男人。就算她再坚持,最后还是会屈服在他的强势下吧。
眼光阴郁地移开他的脸,在他怀裹翻转身躯。照天的一手一脚挪过来压在她身上,彷佛是在制止她离开。
她勉强以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,时针指在大约是匹的位置上。她又瞄了眼被窗帘遮住的落地窗方向,隐约透出光明的白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