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,不,不可能!你还不明白吗?你对以霏,对我家所造成的伤害,那是怎么也弥补
不了的,我又怎么能够把这一切抛诸脑后,一笔勾销?你可知道,以霏的日记摆在那儿,
总像个噩梦,在在提醒我,你对她的始乱终弃──」
「可是我并不是──」当下他只要把话说完,所有他为惟则背负的冤屈,顷刻就会一扫
而空。可是约露就不能无论如何的原谅他吗?就算薄幸的人真是他,就算他真的负心过,难
道他是一错就再也不能回头?
「妳说妳爱我,」他痛苦地改口道:「却斤斤计较我从前的不是,妳的爱是这样偏狭、这
样封闭、这样没有容量吗?」
惟刚的一番质问却像诋毁,约露听了惊栗而心痛,她昏了头的忿然发怒,叫道:「是的,
是的,是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