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,什么是生,什么是死,你……什么都不懂!」她用力吼回去。
「是吗?」他更大力地箝制她:「你知道吊死的人舌头有多长吗?你知道至亲的人死在你怀里身体有多僵硬吗?你知道终年盘旋不去的恨意压得人多难受吗?」
「我都知道。」月柔心好沉痛,为他、为自己:「所以何不让它过去呢?沈氏已毁,我爷爷已死,我奶奶也日薄西山,该还的也还了呀!」
「算得好!你爷爷死了,抵我父亲一条命,那么我姐姐呢?她才二十二岁,青春美好的年华,谁来替她偿命?!」他厉声说。
她充满泪水的眸子茫然瞪著他,身上一阵战栗。她终于领悟到他要什么,仍是一命还一命,她万念俱灰地说:「该偿命的人是我,对不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