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捏了捏手指,他的声音是沈思的。就在她放松了下来之际,她的头被揪转向他。「但我不认为是。我为什么会觉得不是呢,女人?」他一面质问,一根手指沿著她的脸颊斜刮而下。
丹雅闭上眼楮。他知道,而且在生气。她不明白他生什么气,该生气,有资格生气的人是她,不是他。「放开——」
但那只揪著她的发髻的手却向后一扯,使她痛得叫出声,泪水也顿时模糊了她的视线。有片刻,她以为他会再扯一次,而且是更用力的。但他没有,他放松了。她立刻摆头抽身拉开两人的距离。可是他只是松了力道,而不是松开他的手,所以她虽然挣脱了身,却也差点失去她的整块头皮。她的发髻不堪巨大的拉扯,它散了开来,她的头发顿时像瀑布披散在她的肩上、脑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