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难不这么想,如果我不是处女,你还会这样待我吗?」
面对黎俐的问题,褚颂元沉默了。
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的错,他不该任由愤怒去驱使他的行为。因为有错,任何解释都像在找理由,也并非只要坦承自己的心情就好,两者都可能会越描越黑,一旦没处理好,他很清楚黎黎的个性,那是根本都没有回头路的,这就是他会恐惧的主因。
「你怎么说?」
「这不是重点,我想对你好就好。」他战战兢兢注意她每个情绪的变化。
她讽刺地笑。「学长,对我而言,这就是重点,我不想你因为要负责任才对我好!这真的没什么,你也看过报章杂志写过我的情史不少。你不用急著给我贞节牌坊,我没有和他们发生关系,是因为我太忙了好吗?你不用把事情看得这么严重,更不需要对我负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