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!好!袁伟风,你真是情真意切、忠贞不渝、一往情深而又死心塌地!」
她被他推倒著倚靠在墙边喘息,向他伸长食指叫骂:
「你护著她、疼著她是吧?我看你真的能怎样护她、疼她,听清楚了,她现在撞了车又得了肺炎和肝炎,而且正因为背叛和欺骗的罪名而接受惩罚,你是不是还想替她加点料,让她更痛快一些?」
「你想怎么样,不放过她的人是那个姓西前,对不对?你马上替我警告他,叫他放了花纱,不然我对他不客气!」
伟风愤怒大吼。
「花纱?原来你给她取了这么一个诗情画意的小名,真是缠绵悱恻又温存浪漫透了!」
银夜咬牙切齿恨道,又说:
「你也给我听清楚,袁伟风!你不用去找西靖广,除非你想让你的花纱丢人现眼,任何轻举妄动的受害者都是你的花纱,而不是任何人,你听明白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