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瑾之冷哼一声,又一跛跛地走出去。
严冷的脸色难看,转过身来盯著方茵,「快五点了,江澄如果超过时限没来,别怪我对你不客气。」
「我都说你父亲不是江澄杀的,你为什么不信?是谁给你他是凶手的错觉?有证据吗?」方茵双手握拳的大喊。
「证据?」
「是啊!要定一个人的罪总得有证据吧!」
「还要什么证据?我父亲先中奇怪的毒素痉挛才被枪杀,听说那种神经毒素在香港只有江澄的实验室才有,而我父亲中枪的那一刹那有人看见江澄出现在附近。」
「是谁告诉你这些事的?这种事只要是有嘴巴的随口都能乱栽赃!」方茵愈听愈觉得事有蹊跷。他们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?澄哥实验室的事连祥和会馆知道的人都不多,旗帮的人哪来的能耐知道这么多澄哥的秘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