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安戚生是佩君的青梅竹马,他一直在佩君身后等候著嫱。就等佩君给他一个机会呵护佳人。」他想,也该是时候告诉她安戚生的存在了。
免得她三天两头就想出一个计划,非要将他和表妹送作堆才甘心。
「这种事你怎么一开始不对我说明白?害我……费尽心思想了那么多办法。」为此,她颇有怨言。
要知道这两天她为了撮合他和柳佩君可是用尽了各种方’法,光是想出这些办法,可也是挺令人头疼的呢。
「是谁在住进府里这几天,一见到我就闪避,连话都不跟我;说上半句;就连我硬是拉住她,她还要我不要接近她,要我尽避去找表妹就好?」她不说倒好,一说他反而更为火大,两眼进出—锐利光芒,直直射向她。
「是我。」她自知有错,是以很小声地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