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韩靳桓是表兄妹,她又时时会来拜访姨娘,经常会见嘲面的人,要想忘记恐怕不太可能吧。
「是,为了你我一直很有耐心。」安戚生肯定地回道。
「笨蛋。」算了,她懒得和个笨蛋计较这么多。虽然嘴里这么说他,但柳佩君的心里可是十分甜蜜,她知道这是自己重新学习爱人的机会。无论要花多少时间学习,她相信会有个像傻子一样的深情男子一直在一旁等候著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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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第一道曙光才透过窗口洒落在暖被里的俏人儿的娇容上,东方舞月便在一阵头疼的状态下醒来。
而一睁开眼楮,抽疼不已的额头令她发出了难受的申吟。她的头怎会这么痛?
她一面伸手揉著额际,一面回想著问题所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