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没想到学长竟会在图书室外等待著她,并用一个"叙旧"的怪理由,不管她的哇哇反对,硬是将她拎上他的车,坚持送她回家。
侯瑜茹低下头,垂下眼帘。车外飞逝而过的晕黄路灯,投射在她满布思绪的脸上。
他总是这样。学长对任何女人——不论年纪,他都保有一定的绅士礼仪,唯独对她例外。从大一开始,他来认学妹的那一刻起,他似乎就不把她当成一个女性来看待了。
学长知道她口拙,不会抬本,却每天非要找她抬杠个两三回不可,而且每次都要让她气到脸红脖子粗他才开心。
知道她运动细胞超烂,却吆喝她参加校庆系竞赛的大队接力,还命令她每天清晨六点要到学校操场待命,接受他魔鬼般的特训。
包甚者,他说她是个没有朝气,没有生活机能的年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