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和纯洁通上电话——
「听说你为了那个姓裴的泪洒片场?」纯洁在电话另一端则是一边讲话,一边嗑瓜子。
轻哼一声,开始擦著指甲油,「干卿何事?」纯情不愿重提魅力失效的那件事。
「女人的眼泪是珍珠,下回要哭的时候记得拿著钵去盛起来。」纯洁慢条斯理的说。
「你嫌我受的气还不够吗?居然还说风凉话!哪天你就不要为臭男人掉眼泪,不然我这个大姊很够意思,二话不说一定送个花圈祝贺你。」一股作气,将连日来的闷气发泄在自投罗网的纯洁身上。
「怎样,吼出来是不是舒服多子?老把不愉快寄托保养,涂个大黑睑又泄不了多少恨。」纯洁没生气,语气依然不改冷静。
纯情深深吸了口气,她说的对,胸口的确舒坦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