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蹙眉,「你的意思是要我此刻就带人去见我皇阿玛?」
「没错,这事既然避不开,又何必拖延?」
「可是……」他摇摇头,「该带谁去?」
「自然是我。」
「兰屏!」众人的惊愕声同时响起。
她一一巡视挚爱的家人,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,「大哥与嫂子?鲽情深,二哥尚未娶妻,额娘年纪已大了,这里面我是最适合去认罪的人。」
「可是明明不是你的错。」钱含韵真是恨死自己了。
「事情因我而起,再说……」她眼眶泛红,抬起手轻抚著面纱下的胎记,想到因为这个胎记,她被摒除在选妃名单外,也想到因为这个胎记,郎都无法接受自己的真情……
她哽咽一声,「我很早就想摆脱这个胎记,但这个记号是与生俱来的,就算宫里的太医曾尝试医治,但也无法消失,所以死似乎是摆脱它的惟一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