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深吸一口气,然后说出自己的看法,「可是,与其受限于没有爱情基础的婚姻,倒不如及早丢开‘道德’这颗沉重的包袱。」
她指的是,他愿意为「失贞」而负责的傻决定。
「还有面包,你忘记提了。」单豫雍冷声补充。若非嫌贫爱富,章浣礹又岂会从金大柱到他,再转投入吕冠彦的怀里?
「面包?」他干嘛提起这不相干的名词?
「你敢发誓在嫁给吕冠彦时,这桩匆促的决定的婚姻没有掺杂任何的‘利益’成分?」
「……」这是事实,所以,她没什么好否认的。
「显见你当年依然以面包的大小来决定嫁给谁,」他拍了拍笔挺的昂贵西装,「哼!可别跟我死鸭子嘴硬,说你出来工作纯粹是因为厌烦了少奶奶的无趣生活。」
说穿了,单豫雍等的就是羞辱她的这一刻嘛!
「我明天就跟项彬辞职。」章浣礹负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