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等欣婉的事情告一段落……」
「到时一切也都晚了。」
的确,余时彦心里其实也清楚,问题是此时此刻他哪里还有心情?尤其一想到自己对女儿的疏忽,他更自责。
「我知道你对欣婉的事情感到自责,但是继续这样下去也于事无补。」就算真将整个鸿威企业搞垮,欣婉也未必就能平安归来。
「别再说了。」
「你叫我怎么能不说?你知不知道鼎隆那边有多积极,你的放弃等于给了他们……」任展业脑海里灵光一闪。
察觉到好友的闪神,他问:「怎么了?」
「阿彦,你说这一切有没有可能根本就是有预谋?」任展业语气激动的问。
他一时没能听出好友话里的含意,「当然是有预谋,否则又怎么可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将欣婉绑走。」
「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。」
余时彦露出狐疑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