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住进可汗府之前没机会跟她长谈,后来住进可汗府又因为大伯管得严,他没办法溜回家去,只能靠写信跟满儿沟通;不过,多半是他写得多,她回得少,这样下去怎么行?她一定生气了,才会给他的信越来越短。
轻轻叹息了声,不用掏出怀中昨天晚上才收到的信,信上的字句短得他都能倒背如流了。
一切甚好,勿念。
满字
前后加起来还不超过十个字,一切甚好,好些什么?他总要知道她过的是什么生活,有没有想他?有没有寂寞?光只是「一切甚好」四个字,到底好在哪里了,又怎能叫他「勿念」呢?
长吁短叹起来,元袁支著下颚,若有所思的模样还真叫人怜惜,不知何时讨论出个结果的铁无非和安达,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。
「袁儿?」安达唤道。
「嗄?」元袁回过神来,露出微笑。「你们谈完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