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顶得哑口无言,脑筋一时转不过来。
她心里在叫苦,他们为什么要为这无聊的名分问题吵架呢?自己干嘛那么执意要这嘴巴坏的家伙说出一句称她心意的话呢?她明知不可能。
「我下回就去妓院,真带个妓女去应酬。」扬满善哼了一声,又说:「不然就请个喜欢当哑巴的奴才,对主人唯唯诺话的,不会顶嘴,也不会问东问西,可有可无,省得我烦心。」
兔兔咬著唇,握著拳头。她稍稍退开了身,不再靠他那么近。
扬满善突然觉得冷,因为没有这小兔子的依偎,不过他仍拉不下脸。
「嗯,我知道了。」她落寞地说。
「知道啥?」
「我对你来说,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奴才。」她沙哑地说。
她又在自贬!他刚刚那些只不过是气话,这女人老喜欢把他的气话当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