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华云罔道,「事情哪有尽如人意的,就像爹喜欢喝酒,但未必总能畅饮一样。」
晨煜哈哈大笑。芷梅瞪了丈夫一眼,「这什么比喻?连说个话也不忘提到酒。」
华云罔搔搔头,呵呵笑著。冷魁和暖暖也相视笑著,他终于知道她的奇怪比喻是向谁学的。星夜也不甘寂寞地在一旁吼叫。
他们一家人笑得正开心时,仆人上前禀道:「小姐,殷公子想见你,他在偏门等候。」
奇怪,怎么她一回来,就有人找她,而且还是殷荣,她不懂他还来干吗?
「这殷荣怎么又来了?」芷梅皱眉。
冷魁也是一脸的不高兴,这次不把殷荣丢出去,他的心里会非常难过。
「我去见他。」冷魁道。
「他要找的是我。」暖暖提醒,她可不希望有任何血腥场面,「我一会儿就回来。」她拍拍他的手,随即转身离去,她这次一定要把话说得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