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医的她,以前上解剖课时早看过男人光果的身子,可那是死的,这是活的!当然差别也不全然只是这样,而是……哎呀,她也不会说!
她口干舌燥的吞了口口水。「算了,先脱衬衫吧!」她一颗颗的解著他的衬衫扣子,同时,越来越觉得自己身体怪怪的。
其实她的身体打从方才就一直不太对劲。哪里怪?有些四肢无力、心跳加速,而她原本以为,对自己体力而言,要把昏迷中的聂拖进屋子实在负担太重了,才会累到出现这些症状。
可为什么她现在连帮他解扣子,都觉得有些吃力呢?
解著解著,她竟趴在他身上。「怎么……连解扣子都没力?」
她原本是跨坐在他身上的,如今却变成这种十分暧昧的动作,而她……竟然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!
天啊,谁来拉她一把?她可没要安排自己也入镜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