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年曜邦认为这是他们南家不识好歹、咎山自取的下场。「南爸爸不接受我父亲的提议,非要逞强,证明自己有能力,结果呢?事情闹大了,这会儿连解决都费事!」
「年大哥,这件事和我父亲无关,是我的意思……」冬凝努力的解释,因为他,而且只有他,是她家获救的唯一希望。
但她真的不晓得自己的低声下气还能维持多久。
小时候她就是父母捧在手心的宝贝,身边的朋友都很友善,她不曾因任何的需要或不愉快向任何人低头。到了美国之后,认清了人性,为了环境需要,她更养就了高傲的个性,因此现在的表情是她所陌生的。
「你就把今大约我出来的目的直接坦白吧。」年曜邦厌烦这样兜圈子,绕不到问题的中心点。
「我想知道年家……还要我这个媳妇吗?」将羞愧的情绪暂时踢出心门,冬凝厚著脸皮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