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真把了一会儿脉,又翻翻水溶的眼皮、看看他的舌头,好半天才说:「禀皇上,世子身子并无大碍,只是世子似乎曾经中毒,虽然已经解过,但因当时中毒极深,欲拔除此毒耗时费日,所以世子至今仍会咳嗽气喘,需得再行调养才是。」
至此,朱棣相信了水溶的话,挥手示意刘真退下。
「水溶,朕相信北静王确实是中毒而死,但你和婀荷玉的事怎么说?」
「臣已说过,臣是让婀荷玉下了药,身不由己。」
「下了药?有谁可以证明你确实让婀荷玉下了药?」
这时,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说道:「当然有,而且这个人现在就在这里。」
侍卫听到这声音,整个人都紧张起来,「谁?是谁在说话?」
但听得一个女子咯咯笑道:「是我啦!真是一群笨蛋,连我在哪里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