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丫头是你的妻子,当然为你说话,但是她所说的话有证据吗?」
水溶气得脸色铁青,终究想不出话来驳倒他,因为他确实没有证据,灵儿和爹都已经死了,死人是无法作证的;而婀荷玉也死了,再说即使她活著,以她的毒辣,她肯为自己作证吗?
想到这儿,他几乎心灰意冷了。
就在水溶心灰意冷之际,一个他熟悉、也是他最不愿意听见的声音传来——
「我就是证据。」
水溶和水鸿同时一震,「这是……」
一直没有说话的杜康弯下腰,将那口麻布袋解了开来,里头赫然是大家都以为已死了的婀荷玉。
婀荷玉走到朱棣面前,风情万种地福了个身,「婀荷玉请皇上安!」
朱棣微微一愣,他早听说北静王的侧室婀荷玉娇艳无双,虽已徐娘半老,却风韵犹存,而今看来半点不假。
「你就是婀荷玉?」
「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