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起来向皇上行礼赔罪?」
薛宝钗哼了一声,「杀佷夺位的混账,有什么好赔罪的?」
水溶登时脸色大变,忙喝道:「宝儿,不得放肆!」
至于朱棣的脸色则更难看了,他眼神闪烁地看著薛宝钗,「你就是水溶的妻子?」
薛宝钗放开水溶起身,冷冷瞅著朱棣。她讨厌他,讨厌这个杀佷夺位、滥杀无辜的朱棣,虽然他算是个好皇帝,可她就是讨厌他。
「我是不是水溶的妻子和你无关,我只问你一句话,放不放我水溶哥哥离开?」
朱棣也冷冰冰地说:「水溶婬母杀母,罪无可赦。」
「水溶哥哥已经说了,他是被下药,身不由己。」
「那是水溶的片面之词,况且婀荷玉已经死了,把罪赖到一个死人身上,对吗?」
薛宝钗用鼻子一哼,转身对杜康说:「杜康哥哥,让他进来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