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坐不住般,他讲了实验室的紧急状况,茶喝了一半就要走。在门口,他递给她一个信封,淡淡的蓝色,在走廊的灯光下,好似一抹忧郁,几乎是他表情的反射。盂茵接过来,第一个想到的是分手信,所以什么话都不敢说。
「我走了。」他看著她,表情又多了一份沉重。
必上门,盂茵的手发抖著,脚差点站不住,她好害怕,一直拿不出勇气拆信,万一是死亡的判决书呢?
电话倏地大响,她受到惊吓,整个人不小心撞到小矮柜。
「喂!孟茵,我是妈妈,你好不好呀?」是惠音由休士顿打电话来。
「我很好。」她整个人仍是僵冷的。
「你的声音不对,是不是生病了?」惠音耳尖地问。
「没……没有。」孟茵强压住到喉头的赔咽。
「一个人生活,吃住都要小心,知道吗?」惠音叮咛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