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而言,他只是个丢处女膜的垃圾桶:沉重的垃圾没了,她感到十分轻松。
就算一个月后真的会死,她也死得甘心一点。
为了不惊扰枕旁仍沉睡的男人,她蹑手蹑脚、悄悄地将他环抱著她的手自身上移开:她爬下床穿上衣服,考虑了一会儿,将一叠钞票放在枕上。
依依不舍地看了他最后一眼,她还是转身就走。
其实,几乎在她张开眼的同时,青龙也就醒了,但他并没有睁开眼。在她转身瞥向枕头上那一叠千元大钞,他第一次感受到还有钱收是啥滋味。
快走到大门时,他才从容地掀开眼皮。
愉快?不。老实说,很闷。
「要走也不和我道别吗?」无视她的震惊,青龙起身靠著床墙而坐,拿起摆在床头柜上的香烟盒,抽出一根香烟点燃。
「我……不想吵醒你。」想起昨晚的狂热,她有些不好意思正视他。
「我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