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你所说的,我是没有资格说什么,我只是以为,虽然有那些过去,我们仍然可以做个朋友,但没想到还是困难重重。」
这话是另一种伤害,她再受不了了,咬著下唇说:「你走吧!我听玉磷姐说,你已经有个论及婚嫁的女朋友,我不希望这些没有必要的牵扯又被人冠上玩弄、欺骗或误导的字眼,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,我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。」
四周悄然无声,只剩远方隐隐的车声和人声。何永旭站了一会儿,什么话都没说,只是静静离去。出了大门,还不忘将锁轻轻扣上。
听到那一声「喀答!」,孟茵的眼泪立刻夺眶而出,所有的坚强及伪装像是都不存在了。
连做朋友都困难重重,多可怕的一句话呀!
若他去欧洲并非变心或惩罚,那她闪电般的和黄维中订婚出国的事,的确是很冷酷无情,甚至没有道德原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