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笑了,但又皱起眉,「只是这事有点棘手,不能让赵家人知道,毕竟在这个男人至上的朝代,除非是江湖人士,否则不会去学易容术,更甭提你还是个云英未嫁的闺女……」
「那我怎么学?」她问得很直接。
「本大师自有妙计。」
空峒如笑弥勒般缓步离开中殿,走到另一边的厢房,她也好奇的跟上。
冰芸见两人过来,连忙放下手上的茶杯,从椅上起身,「如何?」她边问边打量女儿的神态,总觉得女儿病后虽不若以往放肆骄蛮,但与她之间却多了层无形的隔阂。
空崆双手合十的道:「阿弥陀佛,老衲与令嫒经过一番长谈,一场大病让她对人生有了番新体悟,这是好事。」
「大师这么说,我便安心了。」郭芸牵著女儿的手,脸上净是欣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