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推开她,疼宠地任由她像是佣懒的猫儿,蜷缩在他的怀里,任那赤果肌肤的相触在他的记忆中刻下了深痕。
不舍呵!
他的双眸放肆地在她的脸庞上兜转著,贪心的想将所有属于他的回忆深深的埋藏在自己的脑海中。
「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呢?」他轻喟道。
她是他深爱的女人,也是家裕深爱的女人,为了她,家裕甚至愿意学习、不再浪荡,可见他有多么的爱恋著她。
如果说,她不是家裕的女人,或许他可以大声的说,感情的事,各凭本事取舍,可偏偏她却是他恩人之子所爱的女人,他因而无法放手的任自己恣意的去掠夺,更无法理直气壮的说出各凭本事取舍这种话语。
那恩情及爱情,全在他的心里纠成了一团,让他无所适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