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片刻,一名身影纤长、气韵冷柔、面容皎白、发乌若夜、眉宇间微锁轻愁的女子出现。
她凝视苍挹玦与单矫,微微一笑,「请公子与夫人进内堂来,方便说话。」
即使单燏未盘髻,她仍是称单燏为夫人。
于是,苍挹玦和单燏也就将错就错。
待进内堂,苍挹玦暂行告辞至大街上去办事,留下单燏一人。
那女大夫为单燏把脉后,唇畔浮起一朵淡淡的笑花,「不碍事,不过是过度劳累,又遇连日下雨,有些著凉,我开一帖药,照三餐服用——」
「不知药得吃多久才会痊愈?」单燏可不想在这儿待太久,若是失风被捉,一切都完了。
此时,苍挹玦自外头走进来,在单燏身边坐下。「大夫,敢问我娘子情况如何?」
「不碍事,待我开帖药。」她拿了毛笔写下一帖药方,召来小厮要他抓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