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实在太过分,过分得地想破戒痛揍她一顿,或摇去她的固执。南宫隼怒不可抑地往下冲,速度之快,骇得纺织娘全襟了声不敢再唱和。
听到后方一连串急促的跑步声,佟澄空回头,见南宫隼像自强号火车头一样疾驰而来,为保长命百岁,她赶紧返到边边让过。
老天保佑,这人可不能摔死!
噫,为何还不能死?追望擦身而过的火车头,她慢下脚步,迷惘地搔著头发,以龟爬的速度下阶梯,漫步过羊肠曲径,走到产业道路时,夜幕已将天际包围。
零零落落散置在山区的几盏路灯,亮著昏昏黄黄的灯光,未能将湿寒气除尽,反而制造了光与影交错的悚人视觉,无意间挑起凝重的氛围。
她开始感到孤单,又有些害怕。
死南宫隼,这个没心没肝没肺的畜生,居然真将一个肩不能扛、脚不能踢的弱女子抛在最佳的弃尸地点于不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