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雷迅不耐烦地说道,他的耐性一向不多,这回来台视察,却又被这票猪头拽住,偏偏这个小女人什么都不懂,几乎要磨光了他仅存的耐性。
要不是为了搞清楚,台湾子公司的主管都在干些什么,雷迅才没这个耐性,陪他们瞎搅和。
雷迅一向坚守有公事,就在办公桌上谈。
像台湾这种不论是接风洗尘、抑或是任何大小事都要在酒家,边喝边谈的怪异文化,还真是教雷迅不习惯。
「喔。」闻言,金朵儿这才乖巧地为他斟满酒。
「你在搞什么鬼?!」雷迅的眉头几乎要打起了千千结,这女人是有问题吗?!怎么会有人倒杯威士忌,还倒个八分满的?!
她以为他是来拼酒的吗?!
「倒酒啊……」金朵儿不觉地有些气弱,因为他看起来好像很不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