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时彦只是招呼他们用餐,要他们别客气。
在他的殷勤招待下,徐氏夫妇渐渐撇开拘束,饭后更是天南地北的与余家父女聊了起来。
「我们家杏也不知道是修了什么福气,能遇到像你这么好的老板。」徐母夸奖道。
「哪里。」他态度谦虚。
徐母说著话锋一转,免不了又抱怨起女儿之前的工作,「像之前啦,做那什么社工……」
「妈!」见母亲又要老调重弹,家杏直觉便想制止。
徐母却不以为然,「我说错了吗?跟妳说做那什么社工没有出息,妳偏偏就是不听。」
尽避已经离开社工的工作岗位,听到母亲的话她仍是忍不住反驳,「我做社工又不是为了有出息。」
徐母一听,转向余时彦要他评理,「你听听看她说的是什么话?」怨叹自己生出这样一个没出息的女儿。
见他被拖下水,家杏不禁歉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