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得不煞住,她真的是处子,那特别的紧窒震慑了他,他立刻放开她,自责和内疚取代了失去理性的惩罚,他想痛扁自己一顿,在他的心底深处,从来没有伤害她的意图。
但他凛然地抽开身、推开她,取来面纸扔给她自己善后,就是开不了口道歉,更别提对她有任何安抚,他火速地倒车,飙车回家。
到了豪宅的停车场,他没理她、没看她一眼,迳自下车走进电梯上楼了。
尽管他一迳地自责、暗咒自己,想著她在车里可能一个人流泪哭泣,他心不安地狂痛,但他就是不再理她……
不行!他怎能不理她?他心里明明是放不下她的。
他开了家门,放慢脚步,回头看了电梯的灯一眼,等了她好一会儿,但她仍没有上楼来,焦虑之中他耳边浮上她说的话——
「我也只不过是……看在钱的分上才嫁给你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