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原来如此,但你父亲也是对你们兄弟有著很高的期望,才会导致这样的行为,你或许可以试著获得他的谅解。」必玮就事论事的分析著,希望能解开他心中的结。
宗翔长长的吁了一口气,「很难,非常难,我每次试著让他了解,但总是在咆哮的情形下不了了之,最后,仍然是他过他的,我做我的,从来没有交集的时候。
加上每次我哥都在一旁做些恰到好处的煽风点火,使得我爸对我越来越不谅解。这次,是我爸最不能忍受的一次了,因为他安排我去岳氏上班,而我却瞒著他到一间建筑师事务所去首个小职员,结果我就被轰出家门了。」
必玮见他神情故做潇洒,但其实内心还是挺在意的,她沉吟了一下,「那你何不做傍他看呢?用实际的成果告诉他,其实你不一定要照著他的路走,也能创造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