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朱策推开她,唇畔噙著一抹恶意的笑,「你身上的血腥味令人作呕,我可不想同一身血渍的肮脏女人交欢。」
血渍?
借著菱花镜,宁绘雪看见自己一身的鞭伤。
咦?她不是王府里的侍妾吗?为什么会被残酷的鞭打?
她的头再次疼痛起来,似乎有一些东西在她的脑中滋生,她知道自己正想起些什么,可是——好痛苦!
一时间,她只能蜷缩在床上申吟。
不拆穿燕南平的把戏,只因为他有理由相信,以燕南平的个性,给他的「惊喜」断不只改变她身分这一个。
就朱策而言,太平的日子已经过得有些无聊起来,他渴望著征服与毁灭!
所以,他期待著与燕南平交锋,而她——这个倒楣的女杀手,就成了他们「征战杀戮」的媒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