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屏管不了这些,她的眼中只有重伤昏迷的何永洲。
接下来的十个小时,何永洲动了两次紧急手术,雁屏则寸步不高地守在外面,眼泪都哭干了,甚至连何舜浩一家人前来,对她指指点点的,她都没有知觉。
何舜浩几次抗议她的存在,但都被岳海粟压了下来。
终于,手术房的门打开,一位华裔医生走出来。近看,他的五官很立体,眼珠是浅褐色的,似乎有混血的味道。
他对第一个冲过来的雁屏说:「他很好,手术一切顺利。」
「这就是帮我们画地图的傅尚恩。」岳海栗介绍说。
雁屏有满口的谢,却只是问:「他清醒了没有?」
「因麻醉药的关系,暂时还不会那么快。」傅问恩用字正胜困的国语说:「他这次算不幸中的大幸,肩膀上的伤窜到背后,如果再向前一些,穿入脊椎,就会造成瘫痪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