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呀!」她慌乱抓起披风包住自己,整张脸胀得粉红通透。
还打什么打,拳头没送达,反倒春光全送给人家看了。
她不敢再乱动,只能羞愤难当的咬著唇瓣,任由对方挟持她的腿,放在他的大腿上。
厚实黝黑的大掌,将她的裤管小心卷起,被铁齿刺破的伤口仍然细细流著鲜血,剑眉因此更为拧紧了。
他轻轻为她擦拭干净,接著从腰带里拿出一个紫色的瓶子,将瓶盖打开,把瓶里的白色粉末洒在伤口上。
白色粉末一渗进血水里,一开始有点麻麻的,没多久,很奇异的,她感到伤口没那么疼了,血也渐渐凝结,当不再流血后,他便为她缠上绷带。
在他处理伤口时,她也好奇地偷偷打量对方。
明明看起来冷峻又粗犷的男人,动作倒很温柔,想起适才他两三下就解决那些人,武功似乎很高,她又打不过他,加上脚伤,这可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