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谦抑郁地点著烟,懊恼的直盯若纹风不动的大门,敏感的聆听著静谧的夜中是否有引擎声或轮胎辗过的声响。
自从他愤怒地冲出大门时,他的大脑一直映著白衣胜雪的她,娇弱的倚在王明威怀里,满足的欣赏著今晚的该死的钢琴演奏会!
等待在痛苦中度过,他原想把自己带入梦中,让无边无涯的梦境,把她拥在怀中,将积压在心中的痛苦情感,推进时空的盒子里,进而永远将它锁住。
可惜,任他怎么闭眼也无法入眠,他仍在她的白色身影中痛苦的挣扎,好似她的影子化成攫取人心的鬼魅,盅惑他早已迷失的心智。
引擎声划破无声的黑暗——她回来了。
是的,她回来了,可是她仍依依不舍的用娇脆的声音和她相处大半夜的男人谈情,一幅天塌下来她也不肯让他走的模样,而且他还看见她用小巧的唇吻了那个男人的脸!
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