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说,这伤口范围虽大,但伤只及表层,未曾入里,所以只要少触动它,少则一旬,多则二旬,伤处必结痂脱落,完好如初。
少触动。那是不是意味著,他睁开眼后,有好些日子不能对她笑,不能时时亲吻她的颊?雪儿整张脸垮了下来。
此时,床上的人有了动静。
「啊……」全身如火烧灼,双手沉重如石,就连睁开眼皮这等轻易的事,都耗尽了左弋全身的气力。
「弋哥哥,你终于醒了!」雪儿高兴的跳了起来。
「终于?我躺了多久?」全身无一处不痛的左弋勉强泛起笑容问道。
「七天七夜。」
「七天七夜!?」
「嗯,你睡了好久好久哦。」
「是谁救了我?」虽然他心里已经有底,但仍需确认。
「媥媥夫人。」
「果然是她。」激动的情绪牵动左弋臂膀上的伤口,令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