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司马嫒虽然不像她成天往外跑,但知道的事情绝对不比她少。
「我以为妳最近忙著学胡舞。」她想起上次见面时,她嘴里滔滔不绝地谈论胡舞,还拼命拉她一起去学的事,怎么转眼间变成酿胡酒?
「啊,那个啊,我放弃了。」宇文嫣吐吐舌头坦诚。「我转没两下就晕头转向,所以我干脆改学酿酒。」
一点也不令人意外的结果。
司马嫒的黑眸再度落在玉壶上,猜测这次的酿酒热她能持续多久。
罢开始一头热,全心全意投入,但是一遇到困难就马上宣告放弃,这对宇文嫣来说是家常便饭。
司马嫒拢拢披帛,呼之欲出的丰满随之一阵晃动,虽说已是春天,但是天气仍冷得让人直打哆嗦。
她在宇文府外徘徊半天,手指和脚趾都快冻得失去知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