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真该跟你说声抱歉——」
「你是该说抱歉。」柏多明我插话。「我难得的浪漫晚餐约会,被你破坏了。你是故意在这里埋伏的吗?父亲——」
松流远挑眉。「是约会吗?」他和蔼地凝视白霭然。「我看是这家伙往自己脸上贴金吧,他以为他很帅呢……」他做了个不以为然的表情。
白霭然忍不住笑了起来。哪有父亲这样浇儿子冷水的——
「你好走,流远老师——」柏多明我冷著嗓音逐客。
松流远也笑了起来。
柏多明我不满地说:「我的队伍不需要随队指导者,下次别再跟著我。」
松流远撇嘴,回眸注视舞台上的钢琴演奏,不理柏多明我。
柏多明我低咒了句「可恶」。白霭然越觉得好笑——原来他的耍无赖,全遗传自他父亲。今晚见识了他对他父亲没辙,她感到好愉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