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从不熟睡,只稍稍打盹,手边总是带著用削尖的汤匙做成的刀子;他的牢房里藏有许多即使看守员看到了也看不出所以然的武器。
「我很高兴。」她说,突然低下头靠著他的喉咙哭了起来。渥夫紧紧地抱著她,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压向他的胸膛。她的双手环上他的颈项,柔软、弹性的身躯伴随著呜咽声一颤一颤。她没再说一句话,渥夫也是,他们之间不需要。
他怀抱著她直到她发现有些呼吸不顺。「我需要擤一下鼻子。」
他伸手从餐巾架抽了一张餐巾递给她,玛莉以一种很淑女的方式擤鼻子。然后静坐著,努力地想去掌控所有发生的事,她知道事情有可能更糟,但它已经够糟了。她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:她无法忍受一群紧张不安的女人在她身旁,但如果是渥夫,她一定会好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