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毫不犹豫的,如意的语气有著些微的任性。
「为什么?」总觉得脸上那和善的面具就快被她的任性给击碎,可是江毅轩仍努力的压抑著那不断窜升的怒气。
他讨厌她那种轻忽自己的态度,仿佛这人世间再无任何事情值得她恋眷似的,那他呢?他算什么?
玉如意不语,只是迳自望著窗外的景致,仿佛那单调的景致能够勾引她所有的注意力似的。
「江爷未免也管得太多,这身子是我的,我要如何便是如何,我想我应该是你的客人,而不是你的下人。」
「你……」霍地大步走向她,江毅轩的鼻端不经意的窜入一抹不属于她的气息。「方才有人来过?」
心里惊诧于他的观察入微,但表面上玉如意却四两拨千斤的回道:「这来往往的奴才、女婢这么多,不知江爷指的是哪一个?